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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衡疑惑：「怎麼會？真犯法我肯定要想辦法撈你，再說我看著不讓你犯法。」

葉知維：「……」

有點感動，但不多。

不過，為了不想被人誤解成法外狂徒，葉知維決定辯解一下：「謝總，那些話不是我在書上看的，而是……」

葉知維思索一下，用了一個比較讓人容易接受的說辭：「是我經歷過的。」

謝衡表情嚴肅起來：「我們國家還有這樣的法外之地？」

葉知維搖頭：「不是這裡，是另外一個世界。」

這句話包含的意義深廣。

只是謝衡第一個問題是：「那你會消失嗎？」

葉知維：「我不知道。」

謝衡也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沉重，於是他說起別的。

謝衡問：「你在那個世界，是主角嗎？你有男朋友嗎？他們對你好不好？」

葉知維搖頭：「不是主角，我是一個助理。」

謝衡心說怪不得。

葉知維的簡歷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應屆畢業生，之前展現出來的工作能力太不符合了。

一些話說開了，反而雙方沒有隔閡。

謝衡看一眼時間，又問：「葉助理，你吃飯沒有？」

葉知維搖頭：「本來是要出去吃飯的，但是你來了。」

謝衡摸了摸鼻子，有些尷尬：「噢，這樣啊，那我能請你吃飯嗎？」

葉知維疑惑。

謝衡輕咳：「我說過的，我喜歡你，我想追你。」

葉知維：「……」

根據他的經驗，和總裁談戀愛這種事傷心傷肺還傷腎，一不小心可能還要噶腰子。

葉知維說：「可是謝總，我不想談戀愛，尤其對方還是自己的上司。」

謝衡忖度：「你是怕有什麼壓力嗎？比如不想搞辦公室戀情什麼的。」

葉知維搖頭：「並不，和總裁談戀愛是主角才會做的事，但我不是主角。」

——

葉知維的話讓謝衡沉思起來。

本著術業有專攻的緣故，他決定問一下行家們。

於是謝衡約6弛出來，還讓他帶上段卓。

三人約在一處僻靜的茶坊。